目录

  • 1 鲁迅的《呐喊》《彷徨》
    • 1.1 鲁迅的《呐喊》《彷徨》(一):《呐喊》《彷徨》的底色和基调
    • 1.2 鲁迅的《呐喊》《彷徨》(二):《呐喊》《彷徨》的取材与写作意象
    • 1.3 鲁迅的《呐喊》《彷徨》(三):鲁迅小说的艺术格局和语言创新
    • 1.4 鲁迅的《呐喊》《彷徨》(四):鲁迅小说的风格构成
    • 1.5 鲁迅的《呐喊》《彷徨》(五):爱情题材的小说
  • 2 五四时期的小说
    • 2.1 五四时期的小说(一):冰心与“冰心体”
    • 2.2 五四时期的小说(二):庐隐、许地山、叶圣陶
    • 2.3 五四时期的小说(三):乡土小说流派
    • 2.4 五四时期的小说(四):郁达夫与“自叙传”小说
  • 3 茅盾的《蚀》与《子夜》
    • 3.1 茅盾的《蚀》与《子夜》(一):特色与成就
    • 3.2 茅盾的《蚀》与《子夜》(二):人物系列
    • 3.3 茅盾的《蚀》与《子夜》(三):《子夜》细读
    • 3.4 茅盾的《蚀》与《子夜》(四):吴荪甫形象
    • 3.5 茅盾的《蚀》与《子夜》(五):《子夜》的艺术
  • 4 巴金的《家》与《寒夜》
    • 4.1 巴金的《家》与《寒夜》(一):巴金与无政府主义
    • 4.2 巴金的《家》与《寒夜》(二):巴金的前期作品
    • 4.3 巴金的《家》与《寒夜》(三):《家》的人物形象
    • 4.4 巴金的《家》与《寒夜》(四):巴金的写作风格
    • 4.5 巴金的《家》与《寒夜》(五):《寒夜》细读
  • 5 老舍《骆驼祥子》与《四世同堂》
    • 5.1 老舍《骆驼祥子》与《四世同堂》(一):老舍的特色与贡献
    • 5.2 老舍《骆驼祥子》与《四世同堂》(二):底层市民生活
    • 5.3 老舍《骆驼祥子》与《四世同堂》(三):城市文明病与人性关系
    • 5.4 老舍《骆驼祥子》与《四世同堂》(四):虎妞形象
  • 6 沈从文的《边城》等小说
    • 6.1 沈从文的《边城》等小说(一):湘西题材
    • 6.2 沈从文的《边城》等小说(二):沈从文的写作意图
    • 6.3 沈从文的《边城》等小说(三):《边城》
    • 6.4 沈从文的《边城》等小说(四):沈从文的美学观
    • 6.5 沈从文的《边城》等小说(五):牧歌理想
  • 7 三十年代小说
    • 7.1 三十年代小说(一):三十年代文学概述
    • 7.2 三十年代小说(二):《莎菲女士的日记》
    • 7.3 三十年代小说(三):萧红的创作
    • 7.4 三十年代小说(四):张恨水的创作
  • 8 鲁迅的杂文
    • 8.1 鲁迅的杂文(一):鲁迅杂文概述
    • 8.2 鲁迅的杂文(二):鲁迅杂文的价值
    • 8.3 鲁迅的杂文(三):鲁迅杂文的鉴赏分析
    • 8.4 鲁迅的杂文(四):议论中的联想与形象化表达
    • 8.5 鲁迅的杂文(五):讽刺、幽默与曲笔
  • 9 三四十年代散文
    • 9.1 三四十年代散文(一):三四十年代的散文概述
    • 9.2 三四十年代散文(二):林语堂与闲适散文
    • 9.3 三四十年代散文(三):独语与闲话
    • 9.4 三四十年代散文(四):三四十年代的散文作家
  • 10 曹禺的《雷雨》
    • 10.1 曹禺的《雷雨》(一):话剧在中国的发展
    • 10.2 曹禺的《雷雨》(二):《雷雨》的特色
    • 10.3 曹禺的《雷雨》(三):周朴园形象
    • 10.4 曹禺的《雷雨》(四):繁漪形象
  • 11 张爱玲与钱钟书
    • 11.1 张爱玲与钱钟书(一):张爱玲的创作
    • 11.2 张爱玲与钱钟书(二):《金锁记》
    • 11.3 张爱玲与钱钟书(三):钱钟书与《围城》
    • 11.4 张爱玲与钱钟书(四):《围城》的内涵和艺术成就
  • 12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
    • 12.1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一):孙犁的创作艺术
    • 12.2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二):《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与《暴风骤雨》
    • 12.3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三):赵树理的小说创作
    • 12.4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四):问题小说
    • 12.5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五):《白毛女》
  • 13 阅读
    • 13.1 阅读
赵树理与解放区小说(四):问题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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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树理所想到

刘玉琴

想起赵树理,许多人会想到:高个子,黑瘦脸,一顶黑毡帽,口袋里装着一根旱烟袋……的形象。还会想到,农家的柴门被推开,裤管上沾满露水的赵树理出现时,人们立刻起身,发出亲热和欣喜的呼喊:“老赵”。“老赵”是农民的儿子,他终生将自己视作人民中的一员。他沉在生活底层,融入群众,融入实际,与百姓血肉相连。农民发愁的事情他发愁,群众高兴的事情他也高兴。谁家缺油少米,谁家房屋漏雨,他心里都有一本账。他甚至为农民买犁、买种子,背着农药、农具送下乡。赵树理对农村、农民的那份挚爱,来自于他的真情实感,是儿子热爱母亲的那种赤子情怀。

今年9月24日是赵树理百年诞辰。近来,荧屏、舞台、报纸杂志、广播书画上都在讲述赵树理。人们用不同的方式怀念故去30多年的一位作家。

赵树理是真正的人民作家,正因为他来自人民,了解人民,人民的喜怒哀乐、时代的变迁才凝结成他作品中的精魂。《李有才板话》、《小二黑结婚》、《李家庄的变迁》、《三里湾》、《十里店》,写出了农村翻天覆地的变化;三仙姑、二诸葛、李有才、小二黑、孟祥英、潘永福等,成为影响几代人的清新鲜活的人物形象。赵树理的作品不一定每一部都被人们记得很清楚,但书中的故事让人过目难忘,语言通俗易懂、幽默风趣,他《老杨同志》中的快板:“模范不模范,从西往东看,西头吃烙饼,东头喝稀饭”至今让人记忆犹新。他笔下的人物“糊涂涂”、“常有理”、“惹不起”、“铁算盘”,听起来就感到活灵活现。

赵树理是一位有着高尚灵魂和人格魅力的作家。他自身的素养和品格描绘出他的真实质朴、纯粹透亮,这是他成为一代大家的重要原因。无论写什么、怎么写,他自觉将人民的爱憎作为出发点。有人说,赵树理双脚贴着地面行走,作品伴着庄稼生长,给人以鼓舞和喜悦的力量。赵树理的可贵还在于,直面现实,敢说真话,有着鲜明的感情和立场。生活和创作、作家和作品之间的关系,在赵树理这里有了最直观、最生动的印证。

毛泽东同志指出,一切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只有联系群众,表现群众,把自己当作群众的忠实代言人,他们的工作才有意义。邓小平同志指出,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江泽民同志也说,作家要在人民的历史创造活动中实现自己的创作自由。一切有影响的作家莫不是在生活的土地上播种和收获。作家只有到生活中去,与人民心心相连,声气相应,才能有好作品,才会得到人民的认可。

现在有许多作家,漂在生活的表层,闭门造车,对现实生活缺少激情。他们不在沸腾的土地上行走,不去聆听火红时代的脉动,热衷于追名逐利,自恃高人一等,不去也不愿到生活中与群众交真心、办实事,所以他们的作品缺少生活的底蕴,与读者有隔膜。

我们今天怀念赵树理,其实是怀念一种生活态度,一种创作方式,更是怀念一种精神——文艺家与群众水乳交融的精神,文学植根生活的精神。今天的时代特别是农村发生了巨大变革,田野轰鸣的机声,农村新起的楼房,农民的新生活都向作家发出了热情召唤,作家有责任用充满智慧的创造性劳动为人民提供健康向上的精神产品。周扬同志曾说,赵树理文好人也好。赵树理以精神的富有获得创作的丰收,从人格的高峰跃向文学的高峰,不为当作家而当作家,只为百姓鼓与呼,这是赵树理留给我们的深刻启示。

原载:《人民日报》 (2006-09-21 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