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罗马共和制的衰亡

　　　（一）罗马的社会危机

　罗马共和的第四阶段：寡头内斗（公元前133年-前27年）

　　　罗马共和国亡于寡头内斗 。国家亡于朋党互斗。前有苏拉与马略互斗，中有“前三头”中的庞贝和凯

撒，后有“后三头” 中的安东尼和屋大维，共和国在领土进步扩张之后，陷入了寡头内斗的循环。在最后的

胜利者“凯撒（Caesar）”一系的屋大维那里，国家终于改成了“元首（Principate，第一公民）制”，自号

“奥古斯都（Augustus）”，罗马进入了“帝国”时期。

罗马共和国（公元前3-前1世纪）

　　　公元前二世纪中叶，罗马确立了整个地中海的统治，而建立帝国的过程已经削弱并触及到了罗马内部的

稳定，内部的不稳定是指公元前133年是公元前31年这段时期，公元前31年，屋大维的军队击败了安东尼，获

得了罗马世界至高无上的地位，从那时起罗马共和制，便处于风雨摇曳之中。

　　　人数少的贵族成为寡头

　　　公元前2世纪，元老院已掌握了罗马的实权，元老院有300人，主要是大陆贵族，他们是终身任职，把

持着共和国的首席执政官，公元前二三世纪的战事中，元老院渐渐掌握更多的权力，他们直接指挥战争，掌控

对内对外政策，包括财政事务。

　　　　执政官和元老院逐渐被少数富有和有权势的家族所控制，他们被称为显贵，公元前233到公元前133

年间，80%的首席执政官来自26个家族，50%仅属于10个大家族，这些新贵组成了寡头统治，通过他们的土

地财富和保护人制度，掌握着执政官和元老院，他们决定着罗马的命运，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掌握政权的，

　　　贵族派与平民派持续斗争

　　　公元前二世纪末，两大贵族领导集团贵族派和平民派之间的争斗最为突出，贵族派和平民派都是一种

政治措辞，是贵族里的个别人为反对其他贵族对手，将自己与其他人相区分的策略，贵族派控制着元老院，维

护着他们的寡头特权，平民派往往也是一群野心勃勃的贵族，他们以人民大会为依据，对抗贵族派的统治，两

大贵族领导集团及其支持者的冲突，构成了公元前一世纪的政治漩涡。

　　　小农场主的破产

　　　贵族只占罗马人很少的一部分，罗马政府和军队的支柱传统上是小农场主，但长时间的战争以及出现的

经济变革日益削弱了这一集团的地位，长时间的战争使得这些军人和小农场主卸甲归田时发现他们的农场破败

不堪，只好出售，他们逐渐成为少地无地的农民，这样就削弱削弱了罗马军队的基础，能服兵役的人数就减少

了，很多小农流浪到城市，在罗马，形成了一个没有财产的做散工的大阶层，这个新的城市无产阶级是个很不

稳定的大群体，是萧条时期很多麻烦的潜在制造者。（不能安民于地）

　　　（二）格拉古兄弟改革

　　公元前二世纪，罗马对外战争获得极大成功，内部却陷入深刻的危机，许多破产农民流入城市，成为无产

者，成为社会动荡不安的一个因素，小农的衰落使兵员出了问题，军队战斗激情消失，战斗力下降，对奴隶的

残酷剥削激起了奴隶的反抗和大规模的起义，罗马的盟友不满次等公民的身份，行省人民不仅没有公民权，而

且受到集权的总督的盘剥。

　　　共和制度的核心问题是农民和土地问题，要让农民回到农村，这是非常难以解决的问题，即使农民返回

农村，富人也不会轻易让出占有的公有地，这是个罗马共和制无法解决的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罗马共和制

就难逃崩溃的命运。

　　　提比略土地改革

　　　公元前134年，罗马城中贴满了进行土地改革的文告“为穷人恢复土地，”而且要求提比略格拉古来领

导改革，提比略是大西比阿的外孙，公元前133年12月10日，提比略就任保民官，他一上任就提出了一项土

地法案，法案限制公有的占有份额，超出的要交出来，再分成小块来分给罗马的贫穷公民，土地分配由每年选

举一次的三人委员会主持，提比略将他的土地法案交给公民大会表决，在公民大会上提比略发表了演说，呼吁

人民支持他的法案，“漫游在意大利的野兽，个个还有洞穴藏身，但是那些为意大利奋身作战不惜一死的人，

除却空气和阳光外，一无所有，……那些身为统帅的人，鼓励士兵们为保卫祖宗坟墓而战，这句话不过是说

谎，因为在士兵中，没有一个有世代相传的祭坛，在这么多的罗马人中，能有一个祖先的茔穴，他们在作战时

出生入死，都只为了保全别人的豪华享乐，他们虽被称为世界的主人，但是没有一寸自己的土地，”提比略的

土地法案得到民众的欢迎，法案的措施又非常温和，对多占土地的贵族，并不惩罚，只是要收回多占部分，但

这仍遭到大地产贵族的反对，这些贵族怂恿另一个保民官行使否决权，使法案无法交付公民大会表决，提

比略把问题提交给元老院，没有得到支持，只好再召集公民大会，在会上他提出了违反人民的利益，保民官能

否继续任职的问题，公民大会最后通过了罢黜另一保民官的职务，选举了另一个新的保民官，大会还选出了有

提比略和他的弟弟，以及他的岳父组成的分配土地的三人委员会，但公有土地，年久失查，地主又多方隐瞒，

元老院从中破坏阻止法案的施行，拒不批准必要的经费，结果法案的实施后难重重。

　　　公元前137年夏，小亚西亚的盟国帕加蒙国王去世了，把他的王国捐赠给了罗马，这笔意外之财在罗马

引起了激烈的争夺，提比略正为缺少实施法案的资金而发愁，主张将帕加蒙的金库，作为贫苦农民的补助基

金，将帕加蒙城的处理权交给公民大会，反对派污蔑提笔略有称王的野心，提比略担任保民官的一年任职期限

快到了，他为了不使他的法案半途而废，决定竞选下一年度的保民官，这一做法不合法，但是民众拥护，他们

把提比略看作他们真正的保护人。在选举日这一天，许多乡村农民携带武器来到罗马城支持提比略，正当公民

大会开会时，一会儿元老率领他们的门客和奴隶，以大棒和板凳为武器，冲进会场，提比略被两个元老用一条

板凳活活打死，他的拥护者300多名被杀死，这个事件说明罗马共和制已经无法通过和平的法律的手段来解决

他所面临的严重问题，法律在暴力面前变得软弱无力，毫无约束力，保民官的神圣不可侵犯性和公民大会的权

威被公然践踏，拉开了长达百年的内战序幕（前133－前31年）。

　　　　公元前123年，格拉古的弟弟盖约格拉古当选为保民官，任满后他做了他哥哥想做人而没有做到的事

儿，连任了第2年的保民官，在他任期内，不仅继续为实施他哥哥的土地法案而斗争，为没有土地的农民争取

土地，还极力拉拢情绪阶层来削弱元老的势力，他把帕加蒙地区的税收承包给骑士，设立了由骑士组成的法

庭，负责审判元老院任命的罗马行省的官吏，从而增加了骑士的权利和影响，骑士法庭的设立，是独立于元老

院之外的另一重要统治阶层，骑士阶层开始形成的标志，骑士阶层和元老院贵族的矛盾是造成内乱的一个重要

原因，盖约格拉古提出给所有的拉丁人罗马公民权，这可以增强和扩大罗马的统治基础，这样可以平息罗马的

意大利和拉丁同盟对自己所处地位的不满，但扩大公民权授予范围的提案遭到了元老院的激烈反对，有罗马公

民权的普通罗马人也不满意，他们不愿意更多的人分享他们的权利，公元前121年改革导致了一场暴乱，盖约

格拉古的3000多名支持者，被那些以法律和秩序维护者自居的暴徒屠杀在罗马街头，杀害盖约格拉古和他的

支持者的命令是元老院下的，元老院过去是没有这种权力的，他名义上只是一个咨询机构，他的威信和权力来

自于元老的个人微信和经验，而不是以元老院的名义发号施令，元老院杀害盖伊的命令开了一个先例，这种被

称为“元老院最终法令的法令”，成为随意的，非法的，镇压反对派的武器，成为罗马国家的一种背离传统的

号称法令，却不那么合法的必要手段，这种法令的出现，说明元老院不仅在实质上，而且在形式上也成了高于

公民大会的权力机构。

　　　　格拉古兄弟的改革最终失败了，他们的法案完全落空了，他们的失败说明通过改革通过和平的方法，

已经很难解决罗马的内部矛盾了，罗马的内部矛盾所导致的对立两派已开始势不两立了，过去罗马只在对外战

争中流血，现在罗马公民开始在内乱中互相残杀，格拉古兄弟改革宣布了罗马的一个新阶段的开始，长达百年

的内战的开始，共和制在内战中崩溃，更为强调秩序的强力在废墟上建立起来。

　　　　格拉古兄弟改革的失败还说明，传统的依靠选民的支持，公民大会的支持来实现某种主张的道路已经

走不通了，选民的支持是不稳定的，选名主要是乡村的农民，农民忙于农务，又住在城外，有时抽不出时间参

加公民大会。

　　　格拉古兄弟改革失败说明，公民和公民大会已不那么重要了，在这样传统的力量上产生不了领导力的领

袖，领袖必须依靠修的更强大的更稳定的力量，不同于公民兵的新式军队，在这种军队的基础上，这些领袖已

不是格拉古兄弟这样的名士领袖，而是军事领袖，军事统帅，军事统帅权将起越来越大的作用，军事统帅权独

立于行政权力之外，并最终成为高居于行政权力之上的最高权力，军事统帅权作用的增大，使个人权利在罗马

政治事务中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军事统帅的时代即将到来。

　　　格拉古兄弟改革的目的在于挽救已陷入危机的共和制，他们的土地法案，是要恢复自耕农使共和国有足

够的兵源，提比略曾经在罗马西班牙军团服役，深知罗马军团战斗力正在衰退，恢复自耕农是解决罗马军团

衰落的根本办法，结果失败了，格拉古兄弟的失败说明共和制已经无可救药了，公民兵制也实行不下去了。

　　　（三）马略军事改革

　　　贵族派与民主派的斗争在盖约死后不到10年，在朱古达战争时期达到了十分尖锐的程度。

　　　公元前111年，罗马通过了一个允许出卖份地的法案，一些农民分得的土地最终又落入大地产者手中，

贵族派和民主派的斗争日益激烈，贵族派以元老贵族为首，民主派则以失去土地破产和无业的平民为主力，但

是这种政治派别不是现代的政党，没有明确的组织和纲领，没有固定的阶级属性。

　　　公元前118年罗马非洲行省的近邻，昔日和家在其作战的盟友，为大西比阿提供骑兵的努米底亚王国的

老国王马西尼萨的儿子米奇普萨死了，有三位继承人，他的两个儿子和侄子朱古达，最终朱古达将其他两人杀

死，成了努米底亚唯一的国王。朱古达在攻城时大肆杀戮居民，其中包括许多罗马公民，这使得罗马异常恼

火，并于公元前111年派出四个军团对朱古达开战，战争一开始，罗马共和国政治制度和军事制度的腐败就暴

露无遗，朱古达看穿了罗马统治者的无能，他确信：“在罗马任何事物都是可以买到的，钱能通神”，“如果

我能找到买主的话，整个罗马城也可以卖出去，”元老院中那些看金钱比看公道还重的人占了上风，他们接受

了朱古达的贿赂，派到前线率兵与朱古达作战的司令官也接受了贿赂，故意不愿尽力作战，因而屡遭失败。前

线的失败是罗马的平民和骑士十分不满，平民和骑士对贵族教练完全丧失了信心，公元前107年，他们选举马

略为这一年的执政官，并授予他在北非指挥作战的全权，马略是一个出身于地道农民的新人，他和他的先人之

前没有担任过任何高级官职，担任过军队，财务，官和参将，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才得以跻身骑士行列，并

与古老的贵族世家联姻，娶了凯撒的姑母尤利娅，朱古达战争期间马略在军中任副将，战争又迟迟，不能结

束，法律请假回罗马竞选当年的执政官，元老院不同意，但是在平民和歧视的热情支持下，马略在公民大会上

成功的当选了。

　　　　马略一担任执政官，立即着手进行军事改革，放弃了对定义财产资格的规定，改征兵制为募兵制，规

定凡是志愿而又符合服役条件的公民，无财产的公民也包括在内，都可以应付入伍，士兵入伍后必须服役16

年，服役期间由国家供养并发给薪饷和武器，老兵退役后还分给份地，这一军事改革解决了罗马的兵源问题，

是平民争取土地所有权的斗争，也和服兵役结合在一起了，马列的改革，从法律上把传统的征兵制度和兵农合

一的公民兵制度彻底废除了，把不太合法的募兵从法律上加以肯定了，他的军事改革实际上产出了罗马共和制

的基础，为罗马从共和国向军事帝国的过渡创造了条件，为帝制的产生奠定了基础。马略的本意并不是要破坏

共和制的基础，他改革的目的是军事性的，而不是政治性的，它改革的目的是要扩大兵源，提高军队战斗力，

在这一点上他的目的其实和格拉古兄弟是相同的，只是采取了不同的途径而已，格拉古兄弟是要恢复过去的公

民兵制，增强有土地的公民数量和把公民权扩大到拉丁人和意大利人，而马略则是取消服兵役的财产资格限

制，格拉古兄弟是逆流而上，马略是顺势而下。由于马略的改革，军队得到大量补充，军队的战斗力提高了，

前105年朱古达被马列的副将苏拉活捉，朱古达战争宣告结束。

　　　公元前105年，有两个无能的执政官率领的罗马军队遭受了惨重失败，8万多罗马士兵被辛布里人歼

灭，消息传到罗马，朝野震惊，公民大会不顾法律传统，推选马略为公元前104年的执政官，委托他管理高卢

行省抗击日耳曼，日耳曼人重创罗马军队后转向西班牙，为了让马略有打败日耳曼人的充足时间，公民大会连

续三年选举他为执政官，公元前102年马略在阿克维塞克斯提埃的一场战斗中，打垮了特乌托涅斯人，被杀的

有10万人之多，公元前101年，在意大利北部的罗迪伊，马略大败辛布里人，歼敌6.5万，这两股日耳曼人的

威胁就这样结束了，马略在和热慢人作战期间，进一步完善了他的军事改革，实行募兵制以后，武器装备由国

家统一配置，规格样式统一，更便于军队进行长期的正规训练，投枪和投茅都装了木铆钉，这样做是为了防止

日耳曼人把罗马人的投枪和投茅捡起来回投给罗马军队，平时特别注重军队训练，让士兵背负行囊长途行军，

当时士兵们背负的重量约为40公斤，战胜日耳曼人，使马略的个人事业达到了顶峰，马略军事上的成功是和他

的军事改革分不开的，由于军事改革罗马有了一支和过去不同的兵源，较充足的训练有素的职业军队，结束朱

古达战争和击退日耳曼人靠的就是这样一支军队，马略治军严厉，赏罚分明，用人只看功过，不问亲疏，绝不

轻易把没有经过充分训练的士兵投入战场，他的平民作风和杰出的指挥才能深受士兵爱戴。

　　　　民主派的胜利，马略在罗马政治舞台上大放异彩，是骑士和平民的胜利，是民主派的胜利，是对元老

贵族派的一次沉重打击，马略出征平民没有可靠的背景，完全靠自己的不懈努力才获得无与伦比的成功，因此

他对那些靠先人的业绩或靠高贵的蒙蔽，而有权有势的元老们是十分轻视和不满的，他曾经对那些腐败的元老

贵族进行了毫不留情的谴责，“他们在元老院发表演说时，他们的主题总是称颂他们的祖先，通过列举他们祖

先的功业，他们就以为他们自己也变得光荣了，实际上恰恰相反，他们的祖先一生越是光荣，他们自己的卑鄙

也就越是可耻，……这是通过我自己的无数辛苦和危险挣来的，不像他们的贵族身份是继承来的，……无论在行

凶时还是在战斗中，我满月都要和你们站在一起，在你们遇到危险时，既是你们的顾问，又是你们的同伴，”

马略的这一席话是像他这样的新人骑士和平民向元老院贵族下的挑战书，公然蔑视元老们的权威和地位，指责

他们的奢华与懒散，无能和妄自尊大，他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新人，靠自己的努力来拯救国家，他的讲话揭示

了骑士平民与贵族的尖锐对立，马列的军队把马列而不是国家看成他们的保护人，他们忠于马略而不是忠于国

家。马略最后因为背叛了他的平民改革派，而被骑士平民和元老抛弃了。他组织军人干预政治，却开了一个对

共和制来说十分不祥的先例，这显示统帅可以谋取自己的士兵组成的军队的支持，这样的军队实际上成了统帅

私人的军队，统帅可以通过军队的这种干预，来保证自己的绝对权力，尽管马略不是独裁者，没有走上独裁之

路，但是他的改革却为后来的统帅探出了一条通向独裁之路。

　　　（四）同盟者战争（公元前90到公元前87年）

　　　原来罗马在公民权问题上还是比较开明大陆的，这是罗马的发展超越了城邦局限的重要原因，但随后这

种开明大度消失了，罗马的公民权成为封闭的，排他性的，罗马的统治者也没有了过去那样的胸怀，意大利盟

友由于长期得不到罗马公民权，不能融入罗马社会，对罗马十分不满，这导致罗马与意大利众盟友的矛盾激化

了，罗马统治集团中有一些有远见卓识的人物，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公元前91年，小德鲁苏斯，被选为保民

官，他提出了一项给意大利同盟者，以全部公民权的法案，他还提出把意大利的公有地，分给平民，在元老院

增加300名富有的骑士，他的法案获得了意大利同盟者的热烈响应，但是却遭到了养老院和骑士的激烈犯罪，

元老对于这么多的骑士加入他们的行列十分愤怒，害怕会削弱他们的权利，其实则害怕原来由他们组成的歧视

法庭，改为原貌和歧视共同负责的话，最终会使法庭被元老控制，也心存疑虑，城市贫民也不赞同，小德鲁苏

斯为了安全，尽量不外出，在家中处理事务，但最终还是被元老院派来的刺客暗杀了。

　　　意大利同盟者愤怒了，他们想取得公民权的希望破灭了，他们组织联盟决定完全与罗马决裂，当时有人

报告说，奥斯库隆城有不轨之举，负责这一地区的大法官立即赶到这里，用言语威胁单纯的人民，结果各名大

法官和该城的罗马人都被杀死，同盟者战争爆发，判断同盟的核心是意大利中部的马尔西人，萨莫奈人和南边

的联盟者也参加了叛乱，有的同盟者甚至想完全独立，罗马动用了全部力量，两个执政官都带兵出战，闲赋在

家的马略和蒸蒸日上的苏拉都被委任为副将协助执政官，但罗马军队仍遭受重创，一个执政官战死，另一个被

打的大败而逃，马略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其他的同盟者如伊达拉里亚和安布里亚等地，也准备追随马尔西人

和萨莫奈人，罗马为了解决兵源的问题，甚至释放奴隶参军，元老院通过了执政官凯撒提出的法案，把公民权

给予任何罗马联盟的意大利人，给予虽参加了叛乱，但已准备放下武器的人，这个法案真是以前元老院固执的

拒绝的，小德鲁苏斯的法案，由于这个让步才是战争发生了有利于罗马的变化，中断了叛乱的动力，他们在把

公民权给予意大利人时，耍了个花招，没有把新公民登记在原有的35个部落之内，而是把他们编为10个新部

落，这样开会选举时，原有的35个部落先表决，10个新部落最后表决，结果这10个新部落的表决常常是毫无

作用的，这35个部落成了绝对的多数。但尽管这样，同盟者也获得了公民权，同盟者战争逐渐平息了。

　　　　罗马公民权扩大到全意大利，意味着意大利朝着统一民族的方面前进了一大步，同时也意味着，罗马

公民权失去了原有的意义，标志着城邦制的衰亡，因为大多数公民是无法参加罗马的选举或政治活动的，无法

参加公民大会，他们的参政权就等于无，直接民主只适用于小城邦，一个疆域广大的政府机器无法建立在直接

民主制的基础上，通过战争来获得自己所要想要的东西，对共和国和共和制是一种损害。

　　　（五）苏拉独裁

　　　本都是希腊化时代安纳托利亚的一个重要王国，其国王具有伊朗血统。米特拉达梯六世在位期间，本都

势力达到全盛，科尔基斯和博斯普鲁斯王国都被本都征服，称霸黑海沿岸。还侵略罗马的属国比提尼亚和卡帕

多细亚。这引发了本都与罗马之间的战争。公元前88年，罗马的亚细亚行省落入到本都人手中，罗马人和意大

利人被杀者达8万之众，亚细亚行省税款被掠夺，本都国王甚至侵入希腊，公元前87年，罗马几乎丢失了他在

东方的所有属地。

　　　元老院用抽签的办法把指挥权交给苏拉，苏拉出生贵族，他的祖上曾两次担任执政官，家中富有，年轻

时生活放荡，他继承了一笔可观的遗产，又有情妇的遗赠，是一个非常富有的人，他曾担任马列的副手，因深

情朱古达而名声大振，据说他是因为时常违背马略的命令而建立战功的，引起了马略的忌恨，同盟战争中，他

和马列都担任副将，马略无所作为，苏拉却大显身手，是同盟战争中的最大的英雄，公元前88年，他被选为执

政官，由他来指挥亚细亚叛乱的战争，他和贵族走得很近，招致了平民派领袖保民官苏尔皮希乌斯的不满，他

不承认元老院对苏拉的任命，认为理应决定召开公民大会，提议授权给马略，苏拉的回应是，联合另一执政官

为阻止公民大会表决，下令休假，这导致两派尖锐对立，终于酿成了一场流血冲突，很多苏拉分子包括他的女

婿都被杀死在罗马广场上，公民大会最后通过了授权马略的提案。

　　　苏拉煽动士兵哗变，率领6个军团向罗马进军，军队里的高级官员大部分都离开中队逃往罗马，因为他

们无法接受率领军队进攻祖国这样的造反行动，当罗马的代表在途中碰到苏拉时，责问他为什么率军进攻祖

国，苏拉的回答是“去挽救祖国，使他不受暴君们的统治”。苏拉的这一军事行动是史无前例的，罗马平民与

贵族的斗争，最初的时候是撤离是不合作，后来出现了暴力和流血冲突，但并没有一直正规军队的介入，苏拉

开了一个把两派斗争发展为一场公开内战的先例，共和国的法律和政治机构在强大的军队面前都毫无作用，马

略仓促应战，苏拉用剑取得了胜利。马略逃亡，苏尔皮西乌斯和大批民主派分子被杀，苏拉宣布马略党人为公

敌，苏拉宣布，凡是元老院没有事先考虑的问题，不得向公民大会提出，取消部落大会表决制，恢复森都里亚

表决制，削弱了保民官的权利。苏拉的这次向罗马进军显示了罗马未来的政治走向，阿庇安：“从此以后群众

的骚动只有武力来解决了，罗马城经常被进攻，……从此以后羞耻心或法律制度或国家都失去了约束力，”苏

拉的行动说明共和制已无力解决罗马国家所面临的问题，公民大会，元老院法律制度传统全都没有了权威，罗

马需要新的权威，这种新的权威正在到来，这种新的权威就是得到军队支持的军事首领。

　　　　苏拉在罗马清除了政敌，增补了大批自己的支持者进入元老院，然后进军小亚西亚。苏拉在希腊连续

获胜，捷报频传，罗马被反苏拉的民主派秦纳和马略所控制，反苏拉的民主派，命令一位新的指挥官帅中来东

方，名为平叛小亚细亚，实为对付苏拉，公元前85年，苏拉和本都国王签订合约，本都国王退出占领地区，交

付赔款，之后苏拉急忙返回罗马。

　　　公元前87年，秦纳当选为这一年的执政官，他在同盟者战争中立有战功，他一就任就实行反苏拉政策，

但遭到苏拉党徒的攻击，逃出罗马，在意大利各地召集军队，联合马略，一起进军罗马，罗马元老院指责他不

配做执政官，不配做罗马公民，下令罢黜他执政官的职务，另选一人来取代他，秦纳和马略率军进军罗马，他

们对政敌进行了残酷的政治迫害，一个执政官被杀，头颅被割下，挂在广场前面，将一个现任执政官直接杀害

并续重，这是第1次，其他被杀害者的头颅也被悬挂在那里，这种解决争斗的方式逐渐成为一个惯例，苏拉所

有的朋友都被处死，制定的法律都被取消了，针对成为解决争斗方式的最终手段，法律制度和国家都成为军队

的奴仆，公元前86年秦纳第2次当选执政官，公元前84年，他被兵变的士兵杀死。

　　　　罗马的新权威

　　　　公元前83年春，苏拉回兵意大利，当时的两个执政官都是民主派，经过三年，民主派的军队战败，苏

拉宣布40名元老和1000名骑士为公敌，到最后，只要与平民派执政官有关系的，不是被杀，就是被放逐财产

被充公，苏拉将没收的公敌的土地分配给了他的20万老兵，军队更加效忠于他，法律选举都成为毫无必要的摆

设，他成为事实上的国王和僭主，他的权威与法律和制度无关，而是靠军队和暴力为止的，公元前81年，他控

制公民大会，选举自己为独裁官，当时的独裁官已经被废弃了120多年之久，先恢复的独裁官职位不应规定任

期，任期要看他何时巩固和恢复了罗马的统治而定，苏拉的这个独裁官是无限任期的，不是为应付紧急任务而

临时设立的，是常设的，通过独裁官，他可以行独裁专政之实，他及立法，行政，司法，经济，军事等各大权

与独裁官一身，和君主国王没有什么两样，共和制的基本原则已荡然无存，在形式上苏拉极力维护共和国体

制，他的所有职务和荣誉都由公民大会合法授予，他借助公民大会通过了许多法案，这些方案清一色都是保守

的，他解决社会难题的方法就是恢复元老院逐渐衰落的权力。

　　　他削弱保民官的权力，加强元老院的权力，他用法案规定，如果事先没有得到元老院的赞同，保民官不

能提出任何方案，废止保民官在刑事案件上的否决权，同时还规定只要担任过保民官，以后就不能出任政府任

何重要关系，这样报名官就成了一个毫无吸引力的职务。

　　　对元老院的改革，法庭的数量增加到7个，每个法庭负责一个方面的案件，法庭全由元老组成，骑士被

排除在外，选择了300名骑士进入元老院，使元老院的人数增加到600人。对高级官员的任职条件做了年龄限

制，减慢了年轻人的提升速度，把形成的统治者置于元老院的控制之下，规定如果没有元老院或公民大会的事

先许可，形成的统治者不准在他统治的形式之外作战，否则就是触犯了判国法，他把意大利人的公民权平均分

配到35个部落，而不是将他们分配到新疆的10个部落，从法律上肯定同盟者宫廷享有公民权的事实，这是具

有积极意义的。

　　　公元前79年，他突然宣布辞职，功成身退。公元前78年在他的别墅里，他安静的死去，终年60岁。

　　　他恢复元老院权力的改革，多少起了稳定社会的作用，但却是徒劳的，共和制元老院，公民大会都已风

光不在，贵族共和，寡头政治寿终正寝，它的影响是划时代的，他树立了一个在共和制的外衣下进行独裁统治

的榜样，在随后的年代里，苏拉式的人物依次登场，都是通过共和外衣掩盖独裁统治的事实，从这个意义上

说，苏拉独裁是罗马实行帝制的先导。

　　　苏拉是继马略之后，第2个采用新征募制度的将军，元老院让他负责小亚西亚的战事，当平民会议意欲

将小亚西亚战争的指挥权交给马略时，内战随之爆发，苏拉取胜并在公元前82年掌控罗马政局，他迫使元老院

批准他为独裁者并重新改造共和国，苏拉实行恐怖统治剪除政敌，修改国家体制，恢复元老院原有的权力，解

除了平民拥有的人民大会的权力和保民官的职权，公元前79元，苏拉相信已经建立起一个强大的元老院统治下

的传统共和国奠定了牢固的基础，然后就辞职了，但他实际留下的遗产与他的初衷截然不同，他依靠军队掌握

政权的先例，对那些有野心的人来说，结果证明是最有吸引力的。

（六）奴隶起义

　　　公元前二世纪随着小农的衰落，奴隶成了罗马社会的主要劳动者，罗马富人家庭的豪华生活也离不开奴

隶，罗马人的娱乐也离不开奴隶，奴隶主要来源于战俘，其次来自于市场，奴隶没有一点人生自由，奴隶主可

以随意惩罚或杀死奴隶。

　　　西西里奴隶起义

　　　爆发于公元前137年。因不堪忍受奴隶主达莫皮洛斯虐待的奴隶在恩那城首举义旗，叙利亚籍奴隶优努

斯被起义者推举为王，建立国家，称“安条克”。不久，与克里昂领导的阿格里琴托的奴隶起义队伍联合起

来。奴隶们捣毁庄园,但不侵犯小农，因而得到贫苦农民的同情和支持。据罗马历史学家狄奥多罗斯记叙，起义

者曾达20万人。起义军屡败罗马军队，占领了西西里东部和中部许多城市。前134和前133又连败两次罗马军

队。直至公元前132年，罗马军队占领马尔干缇娜和托罗明尼亚，最后攻陷恩那城，起义被罗马执政官鲁皮留

镇压下去。克里昂阵亡，攸努斯被俘后死于狱中。

　　　爆发于公元前104年,因西西里总督涅尔瓦受贿中止释放奴隶而触发。前104年，赫拉克利亚城奴隶首先

发难，拥立萨维阿斯为王。后来，起义军与阿铁尼奥领导的另一支起义队伍在特里奥卡拉城汇合,达3万众，并

定都于此，设立了议事会和民众大会。起义军转战西西里各地，屡败罗马军。前102年萨维阿斯死后，阿铁尼

奥统率全军。公元前 101年（一说公元前99），阿铁尼奥在决战中阵亡；余部坚持战斗，但终归失败。西西里

两次奴隶起义沉重地打击了罗马奴隶主阶级的统治，并对当时小亚细亚、黑海北岸等地的奴隶起义产生一定的

影响。 

　　　斯巴达克奴隶起义

　　　前73—前71年，色雷斯人斯巴达克，率领一些角斗士发动起义，起义从坎帕尼亚扩展到意大利南部阿

普利亚、卢卡尼亚、布鲁蒂乌姆地区。4周的奴隶和农民络绎不绝的前来投奔，总兵力最高时达到12万，

　　　大部奴隶，包括斯巴达克，主张离开意大利，冲出阿尔卑斯山，进入罗马势力尚未到达的高卢地区，摆

脱罗马统治，获得自由，或打回家乡。而参加奴隶起义运动的当地的牧人和贫农则不愿离开意大利，希望继续

与罗马军作战，以夺取失去的土地。这种分歧使三万起义军离开了主力，最后被罗马军队歼灭。起义军主力沿

亚得利亚海岸转战整个意大利。斯巴达克在南阿尔卑斯高卢省（北意大利），之后又绕过罗马，挥师南下，在

与克拉苏的激战中失败。

　　　　奴隶们无法建立一个新社会和新国家来取代罗马国家，斯巴达克的目的只是想重新获得自由，但是起

义者所显示的争取自由，宁死不当奴隶的精神却是不行的，企业给了罗马社会和统治者的沉重打击，促使奴隶

制经济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出现了交给奴隶一定资金或一块土地，让他们自己经营而缴纳定额租金，并且允

许奴隶结婚生育子女，奴隶的社会地位有所提高，逐渐成为隶农，奴隶起义暴露了共和制的缺陷。

　　（七）三头同盟

　　　庞培和克拉苏都是追随苏拉起家的，公元前70年，二人共同当选为当年的执政官，他们采取反苏拉的政

策，利用民众的反苏拉情绪，打击元老院，驱逐了64名元老，把陪审团人员中的养老人数减少到只占1/3，废

除克拉苏强加于保民官职务的限制，恢复保民观的原有权利，苏拉维护旧传统的成果被废除了，罗马政治上处

于灵活却无政府的状态中。

　　　西塞罗是当时元老院的代表，极力主张恢复元老院的权利，公元前62年庞培从小亚西亚战场得胜归来，

元老院对他将行省的包税权给了骑士感到不满，担心他实行独裁，不为他举行凯旋式，庞培要求元老院批准给

他的老兵分配土地，也遭到元老院的拒绝，这加深了养老院与庞培的矛盾。克拉苏本想和养老院站在一起，共

同对付庞培，狂傲自大的元老们却拒绝了与克拉苏的合作，养老院还否决了克拉苏关于亚细亚承包税收的方

案，这个方案是维护克拉苏和他的支持者的利益的，养老院否决了这一提案，与克拉苏的合作已不可能。

　　　　公元前62年，凯撒出任西班牙行省总督，在任内政绩颇丰，赢得了在西班牙战争的胜利，公元前60

年他回到罗马，按照惯例，他可以得到举行凯旋式的奖励，这是凯旋所梦寐以求的，然而当时罗马正选举下一

年度的执政官，当时的法律规定，德胜的将军在凯旋式举行之前不能进入罗马城，而参加竞选的执政官的人又

必须本人在城内，否则就不能充当候选人，凯旋式和执政官都是凯撒想要的，凯撒向养老院请求让他的代理人

参加执政官竞选，遭到了元老员的断然拒绝，等于放弃了凯旋式而去竞选执政官，元老院又做了一项不利于凯

撒的决定，执政官卸任后一般要到地方去担任行省总督，养老院却决定让当年当选的执政官去到一个不太重要

的区，这是对凯撒的公然侮辱，元老院就这样把当时罗马最有权势的三个人，黄培克拉苏和凯撒都推到自己的

对立面去了，养老院在管理国家能力方面出现了问题，元老院不能容忍任何高于元老院的个人权威，公元前60

年三个人结成了一个秘密的同盟，同盟虽然是非正式的，但却是强有力的，三人同盟互相支持彼此的事业，合

伙维护和监管他们的利益，凯撒曾要求西塞罗参加他们的同盟，西塞罗拒绝了，西塞罗站在养老院一边，三头

同盟被认为是罗马共和国的终结，或者说是终结的开始，三人同盟表明养老院已经失去原来的居于权力中心的

位置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权力逐渐集中到庞培克拉苏和凯撒手中，重大事情不是由元老院讨论决定，而是三

人协商决定，三人同盟是共和制向地质过渡的中间环节，养老院等共和机构在三人同盟中逐渐失去作用，地质

在这种节目中逐渐形成，三人同盟的第1个成果就是凯撒成功当选为公元前59年的执政官，养老院为了牵制住

凯撒，成功的把一个保守派人物比布鲁斯也当选为执政官。　凯撒一就任就提出了一项满足庞培老兵要求的土

地方案，法案规定给2万公民分配土地，这2万公民大多是庞培的老兵，其中还包括三个以上子女的贫穷公民，

但这个法案遭到养老院的激烈反对，执政官比布鲁斯，借口有不吉利的征兆，不让公民大会来讨论和表决，凯

撒置之不理，强行召开国民大会，大批庞培的老兵和有三个以上子女的平民，身怀短剑来参加并控制了大会，

执政官比布鲁斯的树棒被毁坏，发表反对提案演讲的元老被撵出了会场，凯撒的土地法案就这样通过了，平民

宣誓永远遵守这些法律，但元老拒绝宣誓，凯撒提议公民大会通过的法案拒绝服从者处以死刑，元老院不得不

真是服从，凯撒接着批准了有利于庞培和克拉苏的法案，骑士阶层对凯撒也感恩戴德，海萨还做了个决定，元

老院和公民大会的决定必须公之于众，通过这种方式来影响社会舆论和限制，反对他们的阴谋。

　　　　凯撒即将卸任时，对他卸任后的工作安排进行了深思熟虑的思考，他清楚知道罗马是军事统帅的天

下，他想通过高卢来积累更多的军功，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政治影响力，为了巩固后方，他还与庞培联姻，帮助

自己的朋友当选下一年度的执政官和保民官，公元前58年，凯撒得意就任高卢总督。

　　　　作战9年时间里，恺撒夺取了整个高卢地区（约相当于当代的法国），把征服地变为高卢行省，恺撒

成为第一个跨过莱茵河，到对岸（日耳曼尼亚）去进攻日耳曼人的罗马人。

　　　　公元前56年，三人在意大利北部路卡城进行了会谈，参加会谈的还有200多位元老贵族，会谈最后达

成了一项协议，庞培与克拉苏任公元前55年的执政官，卸任后，庞培出任西班牙行政总督，克拉苏出任叙利亚

行行总督，任期5年，凯撒的高卢总督任期延长5年，这个会议使三人刚出现的矛盾暂时缓和了，罗马的政治事

务不是在养老院或公民大会决定，而是三人的会谈决定，三人都力图在不当执政官时，手中有一支军队，公元

前53年，凯撒占领了高卢大部分地区，凯撒统帅的经他培养和训练的军队，不仅绝对服从于他，忠诚于他，而

且成了他的私人军队，高楼的胜利使凯撒的威望有压倒庞培之势。

　　　同盟瓦解

　　　克拉苏和庞培都对凯撒心怀嫉妒，公元前53年，在对帕提亚人的战争时克拉苏失败被杀，加上前一年，

庞培的妻子，凯撒的女儿，难产而死，凯撒和庞培的婚姻纽带断了，二者日渐疏远，凯撒想和庞培重续旧好，

他向庞培提议，另取一个凯撒家族的女子为妻，遭到旁边的拒绝，庞培做了一个是他和凯撒的关系彻底破裂的

决定，娶了一个大贵族之女为妻，这表明庞培以决心和凯撒分道扬镳，转而和元老派结盟。

　　　　公元前50年3月，元老院任命一个新的高卢行省总督来取代凯撒，这对凯撒来说是不能容忍的，因为

任期未到，养老院的意见遭到罗马的保民观的反对，凯撒帅5000步兵，三百骑兵在拉文娜，提出任何条件，

他放弃他所有的刑审和军队，只保留两个军团和伊犁尼亚以及山南高炉，直到他当选执政管，但这个提议被拒

绝了，凯撒再次提议，愿意和庞培同时放弃兵权，但是如果庞培保留兵权，凯撒就不会放弃自己的兵权，元老

院认为这是宣战书，宣布庞培的军队为罗马的保卫者，凯撒为公敌，内战开始了，凯撒率领5000人急扑罗

马，在49年1月10日晚，兵临卢比孔河，养老院没有想到凯撒会来的如此之快，罗马无兵可守，黄佩科一些元

老放弃罗马，进入罗马城后，凯撒并没有采取仇杀的办法，反而对他的政敌显示出宽厚仁慈的政治家胸怀，在

稳定住罗马和意大利以后，进军西班牙，这是庞培的重要的基地，公元前48年1月，凯撒顺利在伊比鲁斯海岸

登陆，在希腊地区的帖萨利平原，诱使庞培进行决战，公元前48年6月6日，法萨卢斯战役打响，庞培4.7万

步兵2000骑兵，凯撒2.2万步兵1000骑兵，凯撒以损失200人的代价，歼灭了庞培的2.5万人，庞培逃到埃及，

曾经支持他的托勒密十三世，将其杀害，以取悦凯撒，当时的埃及是托勒密十三世和他的姐姐克里奥佩特拉七

世共同执政，当时的托勒密十三世和他的姐姐已经水火不容，在凯撒的支持下，特里奥佩特拉成为埃及的唯一

女王。

　　　公元前47年6月，凯撒击溃了本都国王，公元前四六年冬，击败了庞培的岳父，公元前四五年春，击败

了庞培的两个儿子，公元前45年，长达4年的罗马人内战终于结束了，凯撒是唯一的最后的胜利者，罗马的全

部领土，包括所有的行程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养老院在他的军队面前只能听命屈服，凯撒用仁慈赢得了罗马人

的心。

　　　（八）凯撒独裁

　　　前44年，凯撒被推举为终身独裁官，为期10年的执政官终身保民官罗马大祭司，及军政司法大权于一

身，在当时的罗马历史上，还没有一个人享有如此巨大的权力，凯撒获得了巨大的权力和荣誉，但实际上终止

了罗马共和制，而代之以没有国王的君主制，他担任的职务，虽然说名义上都是原有的职务，但是性质都变

了，独裁官从原来的任期只有6个月变为终身独裁官，执政官从任期一年的执政官变为10年任期的执政官，保

民官也变为终身保民官，这些官职原来是不能兼任的，凯撒却身兼多职，公民大会和元老院形式上还保留着，

但实际上都听命于凯撒，罗马共和制政治机构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各种权力机构和官职的互相制衡，凯撒及大权

于一生完全终止了权力的制衡原则，他像国王一样形式，只是没有国王的头衔，凯撒是在共和制的基础上实

行，没有国王的君主制。

　　　凯撒开始被神化了，在所有的神庙中和公共场合都树立起他的塑像，法律规定他应当坐在黄金象牙的宝

座上处理公务，罗马城市每年都应在他取得胜利的日期举行庆祝，技师们每5年要为他的安全健康举行公开的

祈祷，最高行政长官就指使要宣誓，不反对凯撒的任何命运，把7月定为凯撒月，即July，有人建议以国王的

尊号，他拒绝了，因为他知道长期处于共和制下的人民，并不真的希望你为国王来统治他们。他对养老院进行

了彻底改组，把养老院的500元就增至900人，增加进去的主要是效忠于他的老军官，养老院的代表面扩大

了，又使他失去了往日的高贵色彩，养老院成了凯撒控制下的咨询机构，该组的行政机构，增加了高级官吏的

人数，财务管有20人增加到40人，市政官由4人增加到6人，行政长官由8人增加到16人，使更多的人有了担任

高级官吏的机会。

　　　行省一直没能融入罗马社会，只不过是罗马掠夺殖民和提供兵源的地方，凯撒颁布了反对行政官员勒索

和武力的法令，废除了亚洲诸行省的的什一包税制，扩大了罗马公民权的范围，山南高卢和西班牙的一些城市

自由民都得到了罗马公民权。

　　　他在新省建立了许多殖民地，将退役老兵和8万名城市平民安置到嘉泰基，马其顿，西班牙等殖民地，

分给他们土地，减免他们债务。

　　　公元前44年3月15日，凯撒被他曾经宽恕的元老派自杀，凯撒是罗马共和制的终结者，后人称他为凯撒

大帝，其实他并没有称帝，是后人对他的评价，他为君主统治建立起一套行政机构。那群憎恨恺撒统治者的当

权元老谋杀了他，他们认为这是为了共和国的自由，事实上他们引发了把共和国置于死地的又一场内战。